應該要想辦法逃出去才對。
但眼看著議員穿著西裝激情撲倒斯文助理這一幕,我實在沒辦法放棄這麼好的,就近窺視鈣片實戰鏡頭的機會。助理的雙腿開開,顯然是個大零號,但其實他平常穿西裝的樣子只是稍微偏斯文,沒想到一到床上就變成這樣。不過,議員還是我心目中的TOP1,他既沉穩又帶點粗魯的把頭埋在助理身上探索,那裏就像他這頭公獅的狩獵場,助理似乎很享受這種方式,他閉上雙眼,偶爾微微皺起眉頭。
議員的手開始不安份的解開助理的皮帶和拉鍊,並伸進褲裡撫弄他。
「老闆......進來吧......我好想要......」助理在議員的耳際低喃。
「…....你這小子...」拉下助理西裝長褲的議員,這才發現助理穿的內褲竟然是只有兩條帶子托住臀部的那種。兩條白色帶子托住兩團小而翹的肉,中間的深溝顯得更引人垂涎。
原來助理早有預謀。
這樣一來,不必完全褪去衣物,便可迅速來上一砲。
該死的手機聲卻在下一刻響起。
「別管他......老闆…...快……快......進來......」助理斯文的臉,迷濛的眼神,說出這番話,哪怕是誰見了都會受不了。
只是鈴聲沒有要停意思。
那響法似乎暗示著,直到你接為止我都不打算掛。
議員沒辦法只好拿起床頭矮櫃上的手機,一看之後表情像唰一聲驟降大雨般,陷入了愁雲慘霧。
「我接一下。」
「誰啊。」助理的口氣有點不耐。
「這電話不接不行。」他把鈴聲大作的手機畫面轉向助理,示意要他看。
「涂晉堂?!那個涂晉堂嗎??」助理的臉上寫著驚訝兩個字。
議員只是點點頭,沒說話,拿在手上的電話鈴聲持續響著。
「他怎麼會打電話來?」
「我跟你說,我跟他,有個,秘密協定。唉......」議員哭喪著臉。
「怎麼啦?什麼東西啊??」
「你知道他也是吧?」議員索性坐回床邊。
「別人有在傳。」助理也乾脆把長褲穿好,拉上拉鍊,繫上皮帶。
「還不是因為他老爸......」
「你的意思是說......你跟縣長的交情是因為......他,」助理搔了搔頭,「噢......我早該想到的…………那你答應他什麼?」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似乎帶點無奈帶點不悅,又盡量壓制住那些。
「別生氣。我也是不得已的。」
「我又沒怎樣。」助理把眼神拋向窗外。
「我跟他的秘密協定是......只要他打電話給我,我就必須要…...」
助理沒再說話。
「他不知道我是,他只把我當作是一個,普通男人,有老婆的普通男人,然後,一個玩伴吧。」
「接電話吧。」
這四個字不像助理的聲音,倒像從遠方吹過來的風。
「喂。」
「你怎麼知道?」
「你在外面?」
助理看似沒有評論的表情,其實就代表一種評論。
「欸……阿堂……我跟你說,我助理也在。今天,可能,不大方便……」
「這樣……不好吧。」
「好,我知道了,我跟他說說看,但我不保證他會答應。」
議員講到這裡把手機放下。轉頭望向助理。因為角度的關係我看不到他的神情。
「他說。要我們一起……如果你不想你可以離開沒關係……」
「沒問題。」助理回答的冷靜俐落。
「你不用勉強啊。」
「不勉強。」斬釘截鐵。
「好吧。那等一下我們要表現出普通人的樣子,幫他弄一弄出來就算了,太過分的要求看情況拒絕就好,好嗎?」議員的語氣忽然有些溫柔。
「其實他要上我也沒差。」
議員沈默了。不再說一句話。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過。
然後他站起身,走向門口的方向,把門打開。
助理維持同樣的姿勢,倚靠著牆坐在床上,凝視著窗外。似乎在看什麼很遠的風景。
議員領著阿堂,也就是縣長的兒子,在床邊坐下。並沒有客套寒暄,也沒有閒話家常,阿堂把手往議員的西裝褲抓去,就像隻飢渴的惡狼,不懷好意。坐在較後面的助理冷眼看著正在發生的一幕,並沒有打算加入。
我忽然覺得很荒謬。
眼前在上演的到底是荒腔走板的哪一齣?偷情的主僕,遇上了胡攪蠻纏的王子,主僕兩人卻要上演若無其事的戲中戲?事物的真相在我眼前漸漸脫離了本來的位置,開始旋轉,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只能繼續暈眩。
「我可以吃嗎?」阿堂的手握出西裝褲下方勃起陰莖的形狀。
議員點點頭。
「那個,」阿堂轉頭向助理,「你要不要過來一起?」手還招了招。
助理維持著那無表情的撲克臉,往前站在議員旁邊,拉下拉鍊把微硬的陰莖掏出來,而阿堂則逕自將議員的西裝褲拉鍊拉下,掏出陰莖,送進嘴裡,而一隻手握著助理的。
阿堂的臉顯然很滿足。一下吸議員,一下吸吸助理,忙得不亦樂乎。但這兩人似乎沒有享受在當下,議員不時將眼神飄向助理,而助理則是面無表情,好像在看著地上某一點又好像沒有在看。
但男人就是很奇怪的動物。
明明腦子裡不是這麼想的,卻還是被性慾牽著鼻子走,只要勃起了,只要得到快感了,其他的事情好像都相對不重要了。就好像我現在的處境明明很危險,但陰莖卻要命的勃起,甚至我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想去撫摸它。真是要命。
「可以......插我嗎?」
難以想像堂堂一個縣長的兒子口中毫不避諱的講出這句話,即便在這種場合之下,那畢竟還是需要拋開那些羞恥心以及,自尊心。雖然說我已經搞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樣扭曲的秘密協定,如果性關係等於一場遊戲,那麼異性戀或者同性戀的疆界是否已經不太重要,一切,都只為了爽而已。
「這......」還被吸著的議員面有難色,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想,還是裝作不想。
「你想被插嗎?」沉默已久的助理終於開口,依舊是沒什麼情緒的臉。
阿堂含著嘴裡的東西,望向助理曖昧點頭。
「那你把褲子脫了趴在床邊。」
然後阿堂乖乖地照做。因為他沒穿內褲,於是圓圓翹翹的屁股就這麼面向助理。助理冷冷地看看那屁股,然後看看議員,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把視線投向議員的臉。議員的臉看起來非常緊繃,眉頭緊鎖,眼神露出慌亂。助理的嘴角似笑非笑,手指沾了點口水就往阿堂的肛門插入。
「唔……」阿堂發出了微微的呻吟。大概是有點痛吧。
「直接用屌插我吧……」
「拜託……」
聽到這句話時我著實吞了口口水,並且感覺馬眼也流出了一點點什麼。
助理二話不說就把直挺挺的陰莖抵住洞口,用力頂了進去。
「啊啊啊啊……」
那呻吟當然沒有太大聲,卻足以震撼我的心。我不知道縣長的兒子究竟是飢渴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才會作出這種要求,但我想,那一定是對男人很深很深的渴望,那長期受到擺佈不能自主所壓抑在潛意識底下的東西,只好扭曲變形的表現在這秘密協定之中。
看得出來助理不是很常擺動他的腰部,略顯生疏,但那畫面也足夠吸引人了──一個穿著西裝的斯文男子,抓住對方襯衫的下襬,把他硬梆梆的陰莖往半脫西裝褲圓圓翹翹的屁股抽送著,他修成方形的鬢角沁出汗水,因為快感而輕閉雙眼。
但是坐在一旁的議員,陰莖卻像洩了氣似的疲軟。
「啊......我不知道幹屁眼......原來這麼......舒服......」助理邊喘氣,有意無意的沉吟著。
議員無言的望著這一切在他眼前發生,就好像他無法控制時間,腕上的錶針一秒一秒的移動,他只能望著,卻無計可施。
「唔啊......」
最後野獸般的猛烈衝刺過後,助理頂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腰像是抽了筋似的暫時維持那個姿勢不動,應該在裡面激烈的射精了,接著二話不說的把屌拔出來,然後在阿堂用手摀住肛門奔去廁所之前,洞口已不禁流出一道白濁色液體。
這一切在眼前發生,議員眼睜睜看著汗流浹背還穿著西裝的助理,眼眶裡似乎有什麼在流動。
「你......」議員開口。
「我......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勝任你的助理,很抱歉,我明天會把辭職信交給你。」助理緊接著開口。那是一句聽起來冷靜卻不甚冷靜的話。
「你......」議員低下頭。「你不只是我的助理。」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
「我不知道不是助理我還能是什麼......抱歉......」
門關上之後,混合著浴室裡的水聲,眼淚像一場無聲的雨。
期待結局三!
回覆刪除呵呵呵。努力趕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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