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規則很簡單,也就是,先讓這個男人,」
雲朵的畫面中出現了一個笑容陽光的男人,他以非常有魅力姿勢往泳池一躍而下,像隻飛魚似的開始游起充滿力與美的蝶式。他的翹臀跟腰力尤其吸引人。
「跟這個男人,」
畫面中帶到一個泳池邊穿著泳褲披著浴巾正在休息的男人。他癡癡的望著在泳池裡賣力游著蝶式的男人,吞了一口口水,一面注意著自己的目光不要被其他人發現。
「或是這個女人,」
畫面又馬上轉到一個身著短袖短褲體育服,紮著馬尾,戴著眼鏡,長相清秀的女人,手上一邊拿著記錄本和碼表,卻也一直緊盯著池裡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即將翻身的男人,她下意識咬著下唇,自己都沒有發現。
「先交合了,就是誰勝出。很簡單吧?」帶著桂冠,裸著半身的長老端正的坐在雲堆積成的寶座,灰藍色的眼珠嚴肅的一一望向伊洛斯和耶洛兩人然後停在伊洛斯身上,「這也是伊洛斯成年禮的二部曲(第一部曲是取得第一個清純之心),得勝出哥哥才行通過。」
長老馬上又把目光轉向耶洛,「耶洛你可不能因為是弟弟就放水喲,我會派人監督你們的。」
「是,長老。」
※ ※ ※
至軍是個Bi。這在他的心裡,已經是一個再也沒有疑慮的事實。在夏日集訓開始之前,他在心裡就已經接受了自己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的事實。
至軍是隊上把蝶式游得最好的男人,隊員們根本沒有人會丁點質疑他的性向,他是如此這般的有男子氣概,只要一天不刮鬍子,鬍渣就會像苔蘚似的爬滿腮幫和嘴邊,要命的是他的胸口也爬滿那種類似洋人的細細胸毛,令其他同年紀的隊員們都偷偷在心裡欽羨不已。
包含嘉良。
其實嘉良對至軍隊長一直有某種奇妙的憧憬。比至軍小一年級的嘉良,從剛入隊裡就一直很崇拜至軍,他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也沒有因為從小訓練游泳就長得特別矮之類的,手臂跟胸肌,腹肌跟人魚線,還有大小腿的線條,都稱得上完美了,嘉良總覺得自己的身材站在至軍身邊,就像一隻發育不良的狼狗似的,胸肌大但是形狀卻不是那麼美,又或者大腿比至軍稍微粗了那麼一點,但比例總有點怪怪的。
而且嘉良曬不黑。他總是想曬黑,卻總是在一週之內又白了回來,再加上學校是室內溫水的場地,能接收到的陽光有限,但是身為南部人的至軍就不一樣,生活在北回歸線以南的人從小接受到的陽光照射量就比北部人多,天氣又都晴朗居多,膚色反而是變成黑底,再也白不回來,其實至軍就有點喜歡嘉良偏白皙的膚色,只是他不曾說。
但對嘉良而言,至軍隊長那種小麥色的肌膚和身材線條是他夢寐以求的,再加上至軍的蝶式泳姿不但漂亮,且泳速也很驚人。這些方面都讓嘉良一直把至軍隊長當成進入泳隊的精神楷模,只是,他沒發現除此之外他對至軍隊長還有某種莫名的情愫在裡面。
因為要是看到至軍跟泳隊經理詩佳(這邊指的經理是一種類似泳隊訓練員或助手之類的職務)在一起有點親密的樣子,嘉良心底就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當然,他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覺得自己有那種情緒很奇怪。
其實至軍跟詩佳在隊上是有點曖昧的狀態,隊員們也很愛鬧著他們倆玩,但是他們矢口否認兩人有在交往,雖然兩人對對方都互有好感,也覺得對方是個很適合的戀愛對象。也許是少了點什麼火花吧?
這次的夏日集訓他們選在一個東部大學的泳池,剛好是該大學邀請他們一起來做一次泳訓交流和切磋,而他們也順理成章地在集訓完後,可以來個隊員小旅行。
他們找了一個湖畔的小木屋聚落來當作泳隊的集訓據點。
「這地方真不錯啊...」至軍撐著小木屋門外的扶手,環視著湖畔。
「而且價格很便宜啊。」詩佳是透過東部大學的朋友打聽到這個地方的。她也負責管理泳隊經費,必須要節省才行。
「可惜不能在湖裡集訓啊...」某A隊員說。
「喂,你們別開玩笑了,在湖里戲水還行,千萬記得不可以游到太深的地方去,自然形成的湖泊可不比人工建造的泳池,暗藏很多陷阱,你們要下水之前我會先檢查岸邊是否有漩渦暗流之類的...」
「balabalabala隊長又開始了...」某B隊員不耐煩的抱怨道。
「隊長也是為大家安全著想啊...」嘉良默默地插了一句。
「對,隊長說什麼小嘉良就會乖乖的汪汪汪。」某C隊員調侃道。
「喂!你們認真聽啊,若是要到湖里游,下水前一定要做足暖身才行,體力不佳的時候絕不准下水!聽到沒?」至軍隊長在確保隊員安全這點是絕對不容丁點馬虎的。
「是!」隊員們允諾。
「那房間要怎麼分配呢?隊長。」某D隊員問。
至軍看了看詩佳。
「我們有一間5人房,有一間比較小一點的雙人房,因為這兩間是相對靠近的兩間。但是我們有8個人。所以可能某一邊要稍微擠一下,他們這邊有種可活動式的床舖是可以加的。」詩佳對著隊長和隊員們報告。
「雙人房啊...咿嘿嘿嘿嘿...那當然是隊長跟....」
嘉良心裡一陣不悅。
「詩佳是女生一定是分配在小的那間會比較方便。你們五個就睡那間五人的吧?」
「小嘉良要當電燈泡了。呵。」某E隊員奸詐的笑,「這樣會很不方便啊,嘉良學弟還是跟我們睡一間吧?」
嘉良當然知道隊長的顧忌。他們是來集訓不是純粹來旅遊的,隊長也不希望隊員以有色眼光來看待他跟詩佳的關係,這樣對他的領導威望會有影響。所以嘉良被分配到跟隊長這邊一起擠一間,是比較合情合理的考量。另一方面,嘉良自然也比較想跟心目中崇拜的隊長同一間啊。
「嘉良,你跟我擠一下沒問題吧?讓給詩佳更多私人空間。」進到小木屋裡面後,至軍馬上和嘉良說。
這木屋的設計也是蠻奇妙,也許本來就是設計給小家庭(而不是蜜月)使用的,所以雖說是雙人卻有兩個房間,一張略大床的主臥有獨立的衛浴,而外面卻也有另一套衛浴,和另一個單人床的房間。
意思是說,至軍隊長要和我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嗎....嘉良不禁有點害臊。
不過當然是嘉良想太多。隊長把活動式的床墊搬進房裡,本想把床讓給嘉良睡,「床給你睡吧隊長。」嘉良說。
「不用,床給你睡,這樣我睡比較靠門口,以免你偷跑去詩佳房間...」
「...哪會!是你才想偷跑過去吧!」嘉良抗議道。
「嘖嘖嘖小子學會頂嘴了是吧?我睡外面有什麼突發狀況我比較好移動啦,笨蛋。」至軍隊長捏了捏嘉良的鼻子。
伊洛斯看到這種情形就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輸得可能性啊。兩個男人擠在這麼小的一間房,床也緊靠在一起,根本天助我也,相較之下哥哥要贏就變得有點困難了。
「你別得意,伊洛斯。哥比你虛長幾歲,對於人類這種動物的習性,可是瞭解得更多一些。看著吧。」
「哦,是嗎?」伊洛斯拉起弓箭,瞄準了至軍隊長的背後,正在等待一個兩人交錯的時機點,他想要一口氣搶得先機用淫箭射穿這兩人。
「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啊。」耶洛從手中憑空變出一個玻璃香水瓶,裡面閃耀著奇異的粉紅色液體,他打開瓶口,吹出一口氣,一陣亮晶晶的粉色煙霧就往詩佳的身上團團將她圍住。
那陣粉紅色的氣息將會圍繞著詩佳七天七夜,這七天七夜中,詩佳體內的雌性激素將會急劇增高,她就會像一隻準備求偶的雌性動物般,散發出濃郁的女性費洛蒙,讓雄性動物難以抵抗地朝她貼近過來。
果然,嘉良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便朝房門口張望著,他的鼻尖是嗅到了詩佳刺鼻的母性氣息了,但是他是沒有太多反應,因為會有反應的對象是他身後的至軍隊長,那陣氣息像是勾動著他的敏感神經似的,讓他忍不住的就搶先嘉良朝小客廳走去,幾乎是下意識的。本來,至軍隊長的雄性激素就充盈著他的身體,以至於更容易受到雌性所以吸引。
「我怎麼聞到一股香味啊?奇怪。」站在門口的隊長回頭疑惑的朝嘉良問。
「什麼香味?」
「不知道怎形容欸...」至軍又猛嗅了幾下空氣。
「哦,是木頭的香味吧?我也一直聞到啊。」
「是嗎...」
至軍遙望著房門緊閉的詩佳房間。
第一天的練習簡直亂七八糟。每個隊員都像是水土不服似的,不管是團隊默契,或是個人泳速都被東部大學泳隊打得落花流水。隊員們個個都覺得似乎有什麼讓他們心神不寧,而且,身體有種燥熱的感覺,尤其是每當詩佳更靠近他們的時候(當然他們並沒發覺是詩佳的原因)。
倒是嘉良沒受到什麼影響似的,發揮著往常的水準,他的自由式還是游得很好,連友隊隊員都對他讚譽有加。也讓至軍隊長覺得很有面子。
「你們到底在幹嘛,今天游得七零八落的,呼吸的節奏完全被打亂了!」
回到木屋區時,隊長在小木屋門外集合大夥。
「....」隊員通通對此沒話說,連詩佳臉色也愁雲慘霧。
「我想...大家只是剛到這裡....還不習慣啦。」嘉良又默默插了一句。
「嘉良!你今天表現得相當好喔!嗯...我想真的是不適應,連我自己都有點受影響了,不過你卻還是表現穩穩的!你要不要跟大家分享一下你調適的方法呢?」
「我只是...做跟平常做的一樣而已。」
「小嘉良你神氣什麼啊....」某A學長忍不住發洩出自己憋了一天的情緒,「你的意思是我們大家都是白痴嗎?不懂平常心的道理嗎?!」
「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把事實說出來也不行嗎?」嘉良也一反常態地跟學長頂嘴。
「你這小子...」A學長居然一個箭步就一把攫住嘉良的隊T衣領,其他隊員見狀馬上想把他給拉開。這其實就是一種雄性爭交配權的一種行為表現罷了,因為腎上腺素激增的關係,讓A學長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已經失控了,瞪大雙眼張大鼻孔一直想往嘉良身上衝,大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發開。
「AX你鬧你夠了沒!自己沒游好就把氣出在學弟身上,這是做學長應該有的典範嗎?!」
A學長瞪了隊長一眼,哼的一聲就往自己的小木屋頭也不回地走去。
「喂AX!」大夥叫喚他也完全不理睬。
「他平常不會這樣的啊...怎麼今天這麼火爆啊....奇怪...」某E喃喃自語。
「算了由他去。他心裡肯定也不好受,今天我們全隊算是被友隊給幹掉了。」至軍隊長說完,又看向衣領差點被擰爛的嘉良,「嘉良你沒事吧?」
嘉良搖搖頭。
「好了今天晚餐自理,明天早上7點泳池集合,早點休息吧。」
至軍隊長握緊拳頭,感覺身體裡面好像有一種不可遏止的衝動在灼燒著。
這天晚上,五人房那裡開心的在飲酒作樂。晚餐自理的時候,幾個隊員騎著租來的機車找到附近的超市,帶了兩手啤酒回房,喝了酒之後,緊繃的情緒才稍微有點緩和。大夥開始百無禁忌聊一些色色的話題,聊著聊著,A學長就開始抓拂著自己的褲襠,大家以為他是抓好玩的,殊不知他抓一抓竟然就把老二給掏了出來。
「喂你們不覺得老二一直脹脹得很難受嗎....明明來之前我才跟女友做了....」A一邊搓起自己的硬屌。大伙都看傻了眼,但也有人開始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是這樣....今天完全....沒辦法好好游啊....老二脹得跟什麼木棍一樣...」D也掏了出他的屌,沒比A的翹,卻比他粗。
「靠,現在是怎樣?掏老二比賽啊?哈哈哈。」C也乾脆掏出他硬邦邦的傢伙,的確,他已經忍在泳褲裡一整天了。
「奇怪...性慾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強啊.....很想....幹人啊...」A根本從頭到尾就沒停下搓屌。他算是五個隊員中最色的吧。
「你們到底在幹嘛啊...我不記得我們隊...有這種習俗啊....」E有點覺得怪怪的,平常就算裸體在更衣室坦誠相見也見怪不怪,但是都硬翹著屌指著對方還一面說話,就是怪。而且自己在短褲襠裡的肉棒的確也是興奮得不像話,令他有點難受。
「我可不想玩裸男遊戲...」B說,「我喜歡女的...」
「幹,白癡喔,誰喜歡男的啦?集體脫褲子打槍就等於喜歡男人?!又不像小嘉良那娘砲愛隊長愛得要死!」A大言不慚地罵道。
「娘砲游得比暴露狂還快...嘻嘻嘻嘻」D故意嘲笑的說。
「幹,隊長根本自肥啊!憑什麼他跟小嘉良就可以跟詩佳睡一間?搞不好他們根本大搞3P啊?」A愈說愈離譜。
「詩佳奶子其實蠻大的。」B補了一句。
「我也覺得...只是她很少穿泳裝給我們看....唔唔...想把臉塞進去...」C也開始一邊對詩佳性幻想一邊自慰起來。
「想把屌塞進去...」A愈搓愈快了,「真的...好想幹人喔....」
「把你女友call來啊?群交,呵呵呵呵呵...」D一臉色色的說,握著自己的屌但不想在眾人面前無羞恥心地搓弄起來。
「幹哩金變態欸!我幹嘛要跟你們這群魯蛇共享...」
「你說跟女友推砲是假的吧?!明明整天右手陪伴你還裝...」D就是愛吐槽A。
「幹你的...自己黃金右手就以為大家跟你一樣啊??」
「喂...這樣搓,好空虛喔...」C終於道出了事實。
「不然剪刀石頭布,最輸幫最贏的吸?」A奸笑道。
「吸?吸屌?幹你有洗澡嗎...我才不想吸臭屌...」D一臉嫌惡。
「你就別猜輸不就得了?」A不以為然的回。
「我不想玩這種....幹....」B苦著臉。
「不准,在場都得玩,這樣才是命運共同體的概念...」E環視著房裡的每個成員,覺得這就是一場神秘的隊員儀式一般,個個都不許走。
「沒錯!這樣才保證不會有局外人把這種破事說出去!呵呵!」C接著說。
你們體力還真好啊。伊洛斯滿不在乎的看著這群淫慾滿盈的人類,反觀另一邊房間根本是死氣沈沈啊。搞什麼鬼。
詩佳坐在床上用平板電腦在記錄運算著一些今天隊員們的成績。試著推想怎樣的訓練可以幫助大家更多。當然她偶爾會停下來看看她幫至軍隊長拍攝的一些照片,就會漾起一陣少女心。
然後另外一間房裡至軍隊長要嘉良幫他壓腿,他正吐著氣息在做仰臥起坐鍛鍊自己的腹肌強度,一方面是想將胸中那股燥熱之氣看能不能因此消除。嘉良則是一邊望著眼前汗流浹背打著赤膊的隊長,然後不小心就偷偷往隊長的運動短褲襠瞄去,這種小心翼翼不能被發現的刺激感讓他內心小鹿亂撞著。
要把胸中正氣凜然的隊長弄歪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也是長老之所以選擇至軍為決定性角色的原因,這樣才能顯示出神族優異的神力啊。
伊洛斯又再度拉起了他的長弓,這次是往嘉良的背後瞄準。
「只有一箭啊,省著點用。」哥哥耶洛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他心裡當然不希望心愛的弟弟輸,只是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讓其他族人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在練習瞄準而已。」
「哥之前不是教過你那些神器的用法嗎...你學會了沒啊?」耶洛有點擔心,因為至今弟弟都無所事事的只是在等待射淫箭的時機而已。
「淫亂天使只要會射箭就行了,其他的那些根本是旁門左道。」伊洛斯不以為然地說。
「哦,是嗎,那隔壁房的五個傢伙怎麼說?旁門左道嗎?我等下還順便收集到『極品愛液』了呢!人類就是這樣淫賤的生物啊,有時根本不需射箭他們自己就夠淫了....」
(※註愈是離經叛道毀壞道德所射出的男人精華,就代表著愈純正的極品愛液,也是淫亂天使們賴以為生的精神食糧)
伊洛斯對此沒什麼話說。他其實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得到族人對於自己成熟的認可而已,而不是靠那些華麗的道具巧門。
A跪在地上一臉不甘願地吸著D的屌。他猜輸了。與其說D從被吸屌上得到快感,還不如說是讓A這自大狂跪在地上吸食自己的還來得更令人有成就感吧。D故意扯著頭髮把粗棒塞進A嘴裡,A的嘴角滿溢出的口水就開始滴滴流,D的屌真的很粗,A只能拼命的張大嘴才能勉強含住那根粗屌。
「呼哈...」
D終於肯讓A喘口氣。把屌拔了出來。那上面還牽著A的唾液的絲,淫亂極了。
「怎樣...好吃嗎?我剛剛可是有洗澡喔...香香的吧?」
「好粗...呼...」A用手肘稍微揩了一下嘴邊的粘液,「這種東西塞進鮑魚應該會流血吧....」
「呵呵呵...你可以再誇張一點,來趕緊繼續吸吼?哥還沒爽夠...」
「....剛剛規則只說吸...又沒說要吸到你爽....」A嚇得趕緊站起來,他受夠這傢伙的粗棒塞在他嘴裡,有種被虐待的感覺。
「不知道為啥...看AX吸DX的....其實有點爽爽der...」C默默地說,可能喝太多,眼神有點茫茫的。
「哇靠...你變態吧...」B一臉詫異。
「這是一種征服感吧....平常AX就是一副神氣的樣子啊,看他跪在地上吸屌其實還蠻爽的說...」E也說。
「幹...你們都金變態...那麼愛玩再繼續啊?這次猜輸就給贏的捅屁眼?怎樣?!」A一副這次老子不可能再輸的不知哪來的自信。
「別了吧...」B害怕著,因為他內心的某種盔甲般神聖不可破滅的男性自尊似乎已經在慢慢瓦解了,他擔心繼續玩下去,本來以為的世界就此崩壞了,但可怕的是一面又無法遏止的想要崩壞。
「我看性板上說男人捅屁眼會有快感欸,說是有前列腺還是殺洨的?」
大家都疑惑地盯著C的臉瞧,他到底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的啊?
「別那樣看我,那絕對是純正直男自己分享的經驗喔....」
「男男捅屁眼最好是會爽啦...幹...」A一點也不肯相信。
「你被捅捅看不就知道了?」D其實就是喜歡看A那副雞歪嘴臉被吐。
「幹你那東西....」A盯著剛剛差點把自己噎死的粗小D,「捅進屁眼不爛掉才怪....」心有餘悸地說。
「別猜輸不就得了?」
「所以捅屁眼真的會舒服?」E問C。
「我哪知啊,文章說得他快升天一樣...說跟女人高潮一樣?!我覺得肯定很痛吧....」
「還女人高潮咧...他又不是女的,白痴。」B罵道。
「試試看不就知了?」
耶洛覺得這樣下去太拖戲了。決定要下點猛藥讓弟弟感覺到要輸的危機,這樣他才不會整天悠悠哉哉得像看戲似的,激發起他的看家本領。於是他把自己化身成至軍隊長的模樣,忽然出現在詩佳的房裡。
「至軍....你怎麼在這?」剛洗完澡還好有圍著浴巾的詩佳從浴室剛走出來,就嚇得羞紅了臉,趕緊把浴巾扯得更緊了。
「嘉良...已經睡了...」假至軍這麼說。
「你在說什麼啊...」詩佳害羞地低下頭,「你好奇怪。」
「我剛剛做運動...愈做...身體就...愈熱....一直...想到妳...」
「說什麼啦...討厭...」詩佳一邊說討厭,但心跳卻急劇加速。
「你討厭我嗎?闖進妳房間...想見妳...」
雖然詩佳幻想一千遍至軍會在夜裡闖進她的房間,可是她知道實際上至軍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但是,現在居然奇蹟般發生了....詩佳腦袋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詩佳搖搖頭...她決定算了....就跟著心走吧,於是,她把浴巾不小心就卸下落在地上。她形狀姣好而微翹的乳房就那樣在假至軍面前展露無遺,潮濕蔓著細毛的神秘三角洲也為他準備好了。
至軍突然像瞬間移動般的奔到詩佳跟前,把她用手掌壓在浴室的門板上,兩人雙唇的距離只剩下5公分不到,詩佳感覺浴室的熱氣彌漫讓她頭有點暈眩,身上也漫著的水珠或者汗珠,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至軍的手溫柔地撫著她陰部的細毛,然後一面深情地望著她,吻了她,至軍的手比想像中的還要溫柔太多,好像知道怎樣能使她放鬆似的,慢慢的輕拂她漫出蜜液陰唇。
「好濕啊....」假至軍說,並把用手指不斷的在唇瓣上頭滑行著。
「嗯....」詩佳忍不住哼的一聲。
至軍就把手指順勢滑入詩佳的處女之地。
至軍就把手指順勢滑入詩佳的處女之地。
「啊啊........」
詩佳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赤裸的躺在床頭,身上密佈著大大小小水珠慢著熱氣,一手撫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正在.....愛撫著自己潮溼的陰蒂四周,泌出的愛液竟把床單也弄溼一片....她的身體極度的渴望著被至軍佔領....
此時真的至軍隊長正在外頭浴室用蓮蓬沖著熱水澡,剛重訓完滿身大汗洗著熱水澡真是一大享受,但他發現自己把三合一洗沐乳忘了帶進浴室,就朝半掩的門外喊著:「嘉良,幫我把包包裡沐浴乳拿來好嗎?我忘了拿了...」
「喔!」嘉良這邊也喊著,趕緊打開至軍隊長的小旅行袋,並且要忽略裡面摺疊好的換洗內褲和預備泳褲,拿出沐浴乳往浴室走去。
這個時候,詩佳的房門也慢慢地打開。
「哎我忘了我連內褲也忘了拿...」頭髮濡濕著身上佈滿水珠的至軍隊長圍著浴巾步出浴室,和剛走過去的嘉良距離只有一步,雖然平常看著只穿泳褲的隊長已經幾萬遍,但看著隊長洗澡洗到一半濕嗒嗒的性感模樣卻是第一次,呆愣住了。
「沐浴乳你幫我拿進...」
這時兩人都同時注意到有個裸體的女人站在詩佳的房門口,那個女人正是詩佳啊!!!
兩個人嚇呆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眼睛發直。
伊洛斯早已等待多時的淫箭咻的一聲已經出弓,一射入魂的朝向嘉良的背後心臟的位置筆直飛了過去。被射中的當下嘉良微張開了嘴,因為他像被什麼絆倒似的身體已經朝向至軍隊長的身體傾斜而去。
嘉良不是被什麼東西絆倒,而是伊洛斯的愛憎之力使那隻淫箭射穿了嘉良還繼續往至軍隊長的心臟飛過去,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交疊在一起,而嘉良該死的手也不小心就把至軍隊長身上的浴巾給卸落地,嘉良柔軟的嘴唇就這樣順理成章地貼到至軍佈滿鬍渣的唇上。
GG。
詩佳見到這一幕忽然驚醒似的意識到自己裸體在兩個男人面前,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急奔回房。
至軍則是一個反身就把嘉良推往浴室裡,在蓮蓬頭仍灑著水氣氤氳之中,激情的捧著嘉良的臉就一陣猛吻。他早就想這麼做了。早在第一次看到嘉良進入隊上的時候,至軍便以動心,否則他也不用還得猶豫自己倒底是喜歡男還是女,他對詩佳當然有著不同的情愫,但是壓抑不住心底對嘉良這可愛學弟的渴望,卻又不敢確定嘉良對於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麼....不想這樣摧毀學弟心裡崇拜著的學長的高大印象。
但就在伊洛斯得這狠狠的一箭,讓至軍隱藏在心底的情愫加上壓抑了整整一天的(被詩佳激起的)雄性賀爾蒙完全爆發開了,就像猛獸出閘似的.....小嘉良這天晚上可有得受了....
就如同隔壁不遠處的小木屋裡,五個泳隊成員們的神秘禁忌遊戲,已經開始走向失控的荒淫劇情。
B把直挺的肉棒(經過C的嘴潤滑之後),慢慢地對準在地上掙扎著卻被其他三男制住的A緊閉的菊花,想要塞進去。但卻不得其門而入。
「怎麼可能塞進這麼緊的地方嘛...」B抱怨。
「AX你要放鬆啊...放鬆...」C指導說。
A的嘴被塞了D的內褲,以防他亂吼亂叫壞了好事。他掙扎的快哭出來似的,想要其他隊員放了他。
「怎樣才能讓他放鬆啊?」E問。
「把他打暈啊...」D說,作勢就要給他一個拐子。
「舔他乳頭不就得了?」C忽然想到。
其他人又不解地望著C,他怎麼又會知道這種事啊?
「拜託...你們被舔乳頭不會很爽嗎?幹嘛這樣看我...」C怯懦的說。
「也是吼...只是覺得被舔有點娘而已...」B想想覺得有道理。
「管他咧,快舔,不然怎麼捅爽他屁眼!」D催促。
「管他咧,快舔,不然怎麼捅爽他屁眼!」D催促。
但是因為C和E一人抓著A的一腳為了制住A,看來能動的只有B跟抓住A手的D。
「你去個東西綁住他手,快。」E看著D。
「拿我皮帶啦在牛仔褲上...」C說。
D似乎常常綁人似的沒兩下就把A架在頭頂的手給捆得牢牢的,「老實點...不然你會很痛喔...」D奸笑著對A說,撩起他的隊T,「哇他乳頭粉紅色的欸...」然後就舔了下去....
A本來還想掙扎,但是乳頭被舔真的不是普通的爽,平常只懂把屌插進女友鮑魚爽插的他,根本沒有體驗過這種快感,身體開始輕飄飄了起來。而這個時候,B的肉棒也趁機慢慢的侵入A的稍微鬆開的後庭裡。
「嗚....」
「怎樣啦?你那什麼臉....陶醉的哩....」
「好緊喔....」B說似笑非笑呈現痴傻狀。
「幹我也想試看看欸....」E一臉嚮往。
「不然我給你幹...」C對E說。他早就想體驗看看ptt上說的前列腺高潮到底是什麼東東。
結果C跟E就在旁邊也尬了起來。
結果C跟E就在旁邊也尬了起來。
敗德的事情像潘朵拉的寶盒,一旦被開啓了,裡頭無止盡的淫慾就像海嘯一樣撲來啊。B的擔心完全是正確的,因為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E這個持久的傢伙就不斷的讓C好好的體驗到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前列腺無邊無際的高潮,甚至讓他的人生第一次的潮噴也交了出來,緊接著當然是第二次...第三次....尬到C的腿隔天差點合不起來,還好他游得是蛙式本來就不怎麼需要合腿。
D則是跟B兩人輪姦了自己的好隊友A君,當然,A是無可奈何的只能接受自己是個抖M受的角色,被B的長直屌幾乎要頂破直腸之後,緊接著就輪到D的爆粗屌無限擴張著A的小菊花。然後嘴也沒辦法閒著的服務著B,甚至還被B的長直屌給深喉.....B根本就是個狠角色啊。比起C好好體驗了一夜不知幾次的前列腺高潮,A則是體驗自己身體被肏到壞掉上嘴下嘴都壞掉的隊友情,誰叫他那張壞嘴以前總是喜歡欺負隊友們呢?
最後的最後B跟D跟E(C的精水都被D頂翻G點給榨乾了所以沒得射了),都決定要把濃精全灌進A的屁眼裡來結束這敗德淫亂的一夜,哦,你說為啥是A,因為A說他最喜歡中出嘛!然後趁著杯盤狼藉,五個男人都東倒西歪地睡一地後,耶洛才好半滴不剩地從A的密穴把極品愛液給吸得乾乾淨淨的。
「多美好的一夜啊...」
耶洛和伊洛斯兩人,靜靜看著在浴室逞著獸慾,使勁用最強大的腰臀力,幾乎把嘉良騰空頂起,還一面激吻著他,全身濕透的至軍。
沒多久又見至軍隊長抱著快蒸壞了的火車便當,穿過小客廳往他們倆房間,猛然把可愛的小嘉良丟到床上,自己又像餓虎撲羊似的想用自己17公分凶器,筆直的刺入他的小穴,像烤鳥蛋式的把串起來燒。
「我本來擔心你會輸的...伊洛斯...」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伊洛斯像是看著自己的傑作似的,看至軍隊長的雞巴不斷搗入小嘉良的花心。
「我知道你長大了....」耶洛稍微撥開伊洛斯金色劉海蓋住的額頭,吻了一口,「但是永遠都是我心愛的弟弟啊....」
「人類做『愛』的時候跟只是發洩淫慾完全不一樣啊...」伊洛斯忽然冒出了風馬牛不相及的這句話。
「你說什麼?」
「你看至軍...每插入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交給對方似的...」
「不可以這麼想!」耶洛忽然捧起弟弟的臉,看著那無辜的眼神,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絕對不可以對人類動情!我們是神明,人類只是淫賤的動物!什麼愛呀恨的都是他們創造出來騙自己的把戲而已....你可別入戲太深啊!」對著弟弟伊洛斯的唇,吻了一口。
「那哥吻我。」
「又代表什麼呢?」
至軍隊長再也忍不住的把自己的體液全都射進了小嘉良的身體深處,他緊緊抱著嘉良,感受著他忍不住前列腺高潮而顫抖不已的身體,嘉良的肉穴收縮著就像在吸吮著至軍還脹在裡面的龜頭,似乎想要一滴不剩地把名為「愛」的精華,通通吸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似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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