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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28日 星期一

極樂短篇系列 — 黏黏友誼之3 (有圖)



極樂·及樂·極短篇


各位好久不見。

這個極樂(及時行樂)會是由一系列的極短篇文+圖組成(當然我是希望每一篇都有自己畫的圖但不確定)。內容會是自己或是從朋友搜刮來的性愛經歷人物速寫。

因為我沒什麼耐性(常寫到一半就斷尾)又喜嘗鮮,極短篇會比較適合我的個性,但情節也許不一定會在一個極短篇之後就結束(比如第二篇黏黏友液也許就有兩三集連貫也說不定),目前設定是一篇不會超過1000字。

希望能讓你看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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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短篇系列 — 黏黏友誼之3

我當然很不甘心。你可以想像一下當你的手指被柔暖潮濕的括約肌緊緊包覆的感覺,尤其是他的屁眼還一收一縮的不肯放手,他的眼神迷濛著期待著什麼,嘴裡卻喃喃唸著「沒關係...」

我緩緩拔出了手指頭,他皺起眉頭微微呻吟,我拿起房裡的電話,撥了櫃檯,霸氣的跟她說我要過夜。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老子我今天就是要在這過夜過定了。

他先是躺在床上驚訝的望著我,掛上電話,他的嘴角開始泛起笑意。

我吻了他。我雖然定義他為「朋友」,我還是吻了他,把重心放在舌尖的互相纏繞,一邊把愈來愈多根手指循序漸進地探出他的後庭。緊緻的密穴。直到能放入四根指頭。

說也奇怪,我已然硬到不行。

「我可以幹你嗎...」
明知道是多此一舉我還是忍不住問了。明知道那裡已經開了四指,他的表情也淫癢難耐我還是故意問了。畢竟,我還不知道不他當1多還是當0多,但是那晚我就想幹他。

他的屁眼緊的像是不常被異物插入,可是照片裡面他明明是對著鏡頭敞開他爬著細毛的菊花,述說著他有多麽想被狠狠肏入似的。

沒錯,他如願了。也許在我之前已經不知道被幾個人插過(但我想應該還好,緊緊的),但至少我會是令他印象深刻的那一個。並且,我就是喜歡他那股正經底下掩藏不住的勾人氣味,散發那種人生勝利組的外包裝之下的淫惑眾生人人想插的氣氛。

我承認我忍不住愈幹愈大力,本來是想好好溫柔的對待他,只是一想到那組淫照以及社群那些引誘犯罪的圖文,覺得要是不帶點狠勁,不帶點強姦的意味幹,好像就會對不起他一樣。

一開始他也還矜持著不敢叫太大聲,還想保持著人生勝利組那種階級該有的,該說是教養嗎?總之隨著我拼命的橫衝直撞狂插猛插,不斷淫邪停下問他爽嗎,又再忽然猛操之後,他的節操終於掉滿地了,開始愈發豪放的淫聲浪叫。


我太喜歡他這種高反差的浪叫了。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他,但是人都說床下斯文床上淫蕩才是極品啊,而且是在我一步步的調教之下,噢不,我只是稍微把他體內的開關輕輕打開而已,他本來就希望有人能夠打開那開關,讓他徹底放肆,盡情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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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短篇系列 — 黏黏友溢之2

那組照片裡的他跟我認識的他很不一樣。也許,人都至少有兩面,日常的樣子,跟在床上的樣子。但是畢竟對著螢幕表演,跟對上真人,入戲的程度還是有非常大的差別。

他不是戲精,我也不是,但我們倆碰在一起自然而然就能碰撞出劇烈的火花。我就像火柴,他就像火柴盒上的磷片,兩者一碰在一起,就立刻乾材烈火。

那天晚上,我們沒地,褲襠下兩隻勃起難耐的肉棒子隔著布料,甚至還有點害羞不敢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硬。

然後我們又繼續走著,但我滿腦子都是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跟他做...

他住家裡,而我也是,眼下最適合的地方似乎就是去旅館休息。
「你ok嗎?」
我知道他問我的意思,但就算不ok我也已經打算幹到底。
「我沒跟人去休息過。」
「我也沒。」其實有,但很不常。
我在網路上隨便查了一下覺得性價比還可以的旅館。跟櫃台說要休息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太特別的表情(反而我們心裡還更心虛。)

我們在床上幾乎花了大半時間在好好確認對方身體的細節和敏感帶。他的身材其實我早就從照片大概得知,但不知道對他而言我的身材是否合他胃口,只是從他呻吟的程度可以判斷他還是很樂在其中。

他的表情沒有比他那組照片上來得煽情或者淫蕩,可是也已經夠了。我最喜歡看他被我挑逗得要與不要之間的舒爽表情。他身體似乎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敏感。他身體就像嬌羞柔軟的含羞草,一被舔舐到某些地方就會蜷曲在一塊。

等到我真的戴好套準備要攻他的時候,客房通知的電話卻響鈴起來。

等接完電話,我的屌也軟了,而且似乎是因為時間壓力的關係,「它」X的居然給我臨陣退縮。

「沒關係...這樣也很舒服...」
我的手指還在他緊閉的肛門括約肌裡緩緩蠕動著。
「可是我想幹你...好想...」
但怎麼搞的我就是硬不起來!

或許是我內心深處還是無法突破那一關。

可能義無反顧的偷吃也是需要練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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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短篇系列 — 黏黏友溢之1(有圖)

久久他會捎來一封訊息。然後我就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一期一會,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友誼默契。

我們見面,約在某個旅館,用肉體確認彼此,聊近況,然後用肉體撫慰彼此。他對我來說有強烈的性吸引力,但我們倆都是游離分子,彼此既不能產生強化學鍵,於是也無法穩定不下來。

當然,一開始的時候他有男友,後來換我有男友,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是普通朋友(我是指普通不含肉體的好朋友關係),我們雖然都沒說,但是彼此卻都深深的被對方的肉體(以及散發出的氛圍)吸引。然後,終於在某個我倆都有男友的時候,我們長出了(一般論的)畸形關係。

其實我並不覺得畸形,那不過是一般人不能接受的關係。既是朋友,也是炮友,但是沒有在一起。

在我們還沒變成炮友之前,我曾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收集著他各式各樣的照片,IG,FB,Flickr,從他朋友那邊找到跟他的合照,他是個喜歡表現自己生活的人,剛好跟我相反。我像是變態似的收集著他的照片,就像電影裡面演的變態殺人魔那樣,然後我也性幻想過他無數次,甚至因此早上醒來弄濕內褲。

但他不知道。(只是我當時不知道他也拿我當性幻想對象。得不到的總是最美好的。)

某一次我不小心在網路上發現他一組的裸照。雖然我早就想過有一天也許會看到這種東西(他太愛秀又太愛拍照),只是在網路上被小眾間流傳我還是又驚又喜。驚的是他在普通人(例如親戚)的普通形象裡應該要算是人生勝利組,學歷好,頭腦聰明,中產家庭,前途無量,長得一表人才,我想他應該還沒做好完全出櫃以及完全阿空化(註一)的打算。

喜的是我對他的意淫變得更加強烈、濃郁,而且確定了他私底下的狂野,離和他發生肉體關係的距離愈加縮短。

那一天,下班後我們約了出來,吃過晚飯在夜晚街頭走了好久,在四下無人翻出收藏的那組裸照給他看,忍不住就在公園裡擁抱了好一陣子。

大概是人生裡最炙熱、急切的一個擁抱。
























註一:阿空,31歲,台灣人,交通大學音樂研究所碩士。
高中的時候,發現自己「尺寸」異於常人,不好好善用實在可惜。他開始作出種種反思,質疑其他的社會傳統框架,其中一個框框就是從事性工作。

2014/12 陰莖翻模量產販售
2015/10 總統府前任人摸屌
2016/06 前往日本出演G片


http://kong0107.github.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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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吧台客(圖)

在飲料吧區遇見他對到的第一眼,並不覺得是個好惹的人。他的眼神沈默且銳利,一副多看一眼就似乎再說「你想怎樣」的表情。我並不會怕這種人,反而覺得外表愈是充滿荊棘,內容物卻愈想讓人一探究竟。

但當然在深夜網咖的公共空間,人能避免眼神交流就盡量避免,來這裡並不是為了交流,而是為了逃避交流才來的。

但我們之間眼神交會的那多出的零點零一秒,還是讓我的心起了些漣漪。濃濃的台客氣味從他身上散發,那像香水百合,卻又像醃得夠味的鹹菜甕,有人避之唯恐不及,有人,例如說我這種人,卻深深被吸引著。

我們又在電梯旁邊的餐具回收區有了短暫相會。他拿著他的泡麵碗,我則準備要丟垃圾,我們的眼神交流又多了那麼零點零一秒,然後,我沒想到他竟然開口了。

「泡麵碗是放這邊?」
「咦?他上面是這樣寫的。」我回應。小鹿亂撞。「我第一次來。」
「你也第一次?」

我已經忘了是怎樣的邀情,讓我不知不覺就來到他的包廂,被他察覺到我沒做什麼就脹起的褲襠,他問我是不是gay。

「不是。」我說。這就像是充滿魔力的暗號。
「我也不是。」他說。然後手就很自然地伸向我的褲襠隆起處撫摸著。
這是沒有門鎖的半開放式包廂,雖然知道不太會有人闖進來,但還是充滿刺激。

他邊伸進褲子隔著內褲撫摩著我,邊用嘴吸吮我的脖子,他耳後爬著一隻小龍刺青,身上有淡淡的像海水退潮的菸草味。他的台味很對我的胃。我的內褲很快就濕了。他摸到那塊濕漬的時候很興奮地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你濕了欸。好色。」

你才色,你全家都色。我沒這麼回他,而是把手也伸進他的褲子裡回敬他。摸到我們兩個手都濕黏沾滿對方的淫液為止。

「想射....」他搓著我的屌,露出小狗般的表情。
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伏下身子。掏出屌準備要吸吮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我們兩都被嚇了一大跳。我趕緊往角落縮,他則稍微把褲子穿好半掩打開門。

原來他點的炸薯條來了。

最後,他津津有味吃著炸薯條,我津津有味吃著尺寸不一般的大熱狗,吃得我滿嘴都是起司奶油的味道。

台客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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